“啊?昂,以前当牛马的。”
见文若不接话,凌晨只好认真的给他编了起来:“在成为流民之前,我是个被父母遗弃的孤儿,记得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深夜,江南下了一场罕见的暴雪,临安也难得出现了断桥残雪的美景。
我师父在灵隐寺的门口发现了我,就把我抱了进去,施以粥米,救活了我。后来,临安遭遇兵祸,为了活命,他就带着我游历四方。拜过崆峒谪月亭,登过武当凌云峰,吃过云中草原的牛肉干,吹过蓬莱仙阁的海上风。”
文若闭着眼睛,不急不躁的指出其中的漏洞:“既然是寺,想必在里面修行的定然是得道高僧,怎么去的都是道观?释门……应该不食荤腥吧?”
“这……”
“临安位于唐国境内,是江南重镇。自李雄伪建帝制以来,已经二十多年没有经历过战乱,什么时候发生的兵祸?”
“呃……”
文若轻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贤弟不愿以实情告知,想必是有难言之隐,我并非想要刨根问底,只是好奇你怎么会涉猎如此广泛,几乎是样样精通。”
“没有精通,略懂,略懂。”
“贤弟……作诗写赋的功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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