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孙芝传来雷鸣般的鼾声后,凌晨这才从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三人,感慨不已的摇了摇头后,蹑手蹑脚的走到白玉石盆前。
轻轻翻动盆里的犀带,在犀带内侧找到了用金丝扎着几个屈卷的扣带,上面依次插着六支梭子一样的金箭头。
凌晨小心翼翼的一根一根抽出,插进自己腰间的皂带里,镶嵌着红、蓝、绿各色宝石的金箭头立刻消失不见,彻底和凌晨融为一体。
做完这些后,凌晨又从胸口里掏出韩登事先准备好的覆铜铁箭头,挨个插了回去,再把犀带翻过来遮住。
他总觉得这是在脱裤子放屁,奈何经不住韩大少爷的劝说。
一切都弄好后,凌晨慢慢的抬动腿,每一步都是缓慢而沉稳,微躬着身体保持平衡,退出了孙芝的卧室。
走到房门前,透过窗纸向外看去,门口不到三米的地方站着七八个身形雄壮的披甲军士。他们个个手持长枪,腰间配着腰刀,精神抖擞的背对着房门,观察着庭院中的一举一动。
凌晨轻轻捏住门栓,几毫米几毫米的慢慢拉,一点也不着急。由于他的动作非常轻,再加上门栓柱子上下凹槽里都刷了桐油,硬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拉开一个身位后,凌晨轻手轻脚的跨了出来,又用同样的方式缓缓闭上房门。这些护卫们还在专心致志的盯着面前的一切风吹草动,根本不扭头往回看一眼。
也得亏他们不是现代保镖,没有戴耳机。不然就算领导在演讲台上被人当沙袋打,估计都不带回头瞄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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