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登迫不及待的向吕梁侯告辞,对方也礼貌的回应道:“自然,问阶自便。”
然后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
望着韩登家里的各种奇珍异巧和文玩字画,凌晨感觉自己的三观似乎被刷新了,他以前怎么没看出来,韩登还有这雅兴?
“这画上的几只鸭子是什么路数?”
“那是春水鸳鸯。”
“那这个迷路的砍柴老头呢?”
“那是观棋烂柯。”
问了几句后,凌晨不问了,再问下去容易影响自己在韩登心目中高大威猛的光辉形象。君子重则威,只要我少说话,就没人能看出我是个菜鸟。
韩登亲自给凌晨倒了杯茶后,将脚上的鞋子随便一踢,盘腿坐在榻上,好奇的向凌晨问道:“你不是一向寻隐避世吗?这次怎么一反常态的跑来京城淌这浑水?眼下京城里正乱着呢~”
凌晨嘬了一口茶后,摇着头说道:“我之前不是训练了两百多个护庄嘛,虽然已经初见成效,可庭院里养不出千里马,花盆里种不出万年松,还得让他们多见见世面,经受血与火的淬炼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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