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登和凌晨也终于结束了在汝南的行程,一个回京城,一个回临颍。
如今的颍川府,知府是凌晨的老上司冯延,政这一块捏的死死的。三千乡军,大舅哥刘青山统领着一千,军这一块还需努力。至于最后一个领域么,还得凌晨亲自把关。
可惜,时不我待。
四月底,幽州前线传来了噩耗,大周军队被鬼方、突厥、契丹三部联军击败,禁军精锐死伤大半,周军最高统帅、兵部尚书贺唯忠被草原游骑围困在涿州城内,眼见突围无望,拔剑自刎而死。
他倒是清清白白,扛着“为国尽忠”的旗子见祖先去了,可其他还活着的人怎么办?京城很快就有流言传出,说周皇被气病了。
这次大败,除了应开疆和草原势力确实战力凶悍之外,和另一个人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晋阳节度使、大周晋王——孙芝。
这位老谋深算的务实主义者,只遵循一个道理:宁可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原本他在拿到了足够多的政治资本和地位声望之后,确实打算帮着朝廷解决掉应开疆。当然肯定也要趁乱多控制点地盘、捞些实质性的好处。
但是夏国和关中节度使出于各种因素的考虑,将战线的主场从关陇地区转移到了河套地区,也就是夏国、云中、晋阳三大势力的交接地带。
如果再具体点,可以精确到米脂县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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