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开朗大男孩可不会去共情乐色的感受,快乐就完了!
黑夜中,不断响起闷哼声、倒地声、喘气声、铁器撞击声、怒喝声,还夹杂着几道没来得及说完的求饶声。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教坊司的大门外、道路两旁站满了手持火把和兵器的士卒。文若和韩登坐在满是血迹和尸体的台阶上大口喘着粗气,他们两个身上都挂了彩。
凌晨用箱子里煮过的白布条勒紧韩登的胳膊后,拍着他说道:“行了,血止住了,应该死不了。”
旁边的文若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健硕匀称的肌肉,任由一位军医往他肩膀上的外翻伤口里撒金疮药,面色如常,仿佛根本没有感觉。
韩登伤的比文若轻,却“哎呦哎呦”的哼个不停,看不惯的凌晨踢了一脚他的屁股,骂骂咧咧的说道:“你能不能男人点?谁让你刚才在里面放飞自我的?虚了吧?”
韩登咧着嘴想说些什么,可又无言以对,也不太好反驳凌晨。
十八具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周围,他杀了两个,文若杀了五个,剩下的都是凌晨杀的。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没有伤。
只有在砍贼人时不小心扭了一下脚腕,有点不太舒服,仅此而已。
就在他们包扎好伤口休息的时候,远处路口响起了马蹄声,何关一身甲胄,手持长柄大刀策马而来,身后全是亲卫营的士兵,将一辆马车拱卫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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