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凌晨背起双手,望着恬静安闲的竹林僧舍,闭目感受着空气中柔软的气息,信步吟诵道——
“练得身形似鹤形~千株松下两函经~
我来问道无余说~云在青天水在瓶~”
一首念罢后,他就头也不回的溜了,只剩下度厄一个人在原地仔细回味着刚才的诗句,久久没有挪动身影。
他当然知道这是旧唐李翱的《赠药山高僧惟俨二首》,可从一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口中说出,就有些奇怪了。
寻常人家的少年公子,要么寻花问柳、夜宿花坊;要么发奋攻读、锐意进取。像凌晨这种年纪轻轻就研究空门的另类,身世、背景一定极为雄厚。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不为世俗功名所累,有那功夫和闲心静性悟禅。
凌晨当然不知道去年差点就饿死在路边的自己已经被度厄揣测臆想成了王公贵族之后,径直来到斋房时,青柠已经在一处座位上等着了。
“娘子拜完了?”
“嗯,相公和解二哥这是干嘛去了?我还以为你们一直在这等着呢~”
“我们去跟一个老和尚下了会棋。”
听到凌晨这么说,青柠顿时有些惊讶:“相公……还会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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