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推开衙署的门,走进房间里时,几个捕快正在和本县的杨捕头说着什么,今早派出去的刘捕快也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喜气洋洋的看着自己。
县尉心里咯噔了一下,放慢脚步朝着刘捕快走去,他多么希望对方告诉他,今天的缉捕行动失败了,“没找到”、“不在家”,或者逃了也行啊!就说是抓错人了,能圆回来的!
“县尉大人!”
屋子里的众人齐齐向他行礼,他却顾不得点头示意,径直走到刘捕快面前,颤声问道:“你……你今天……那事……”
刘捕快得意的朝着县尉禀报道:“回大人,一切顺利!那刁民已经被押进大牢里了。小人打算先来禀报大人知晓,然后便叫他尝尝咱们衙门里有名的烂肉水火棍~”
县尉的一颗心如坠冰窟,后背生寒,嗓子和嘴巴都干的要死。他艰难的吞咽了两下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刘捕快,轻轻伸出手,把他拉到屋内东首的主座前,按住他的双肩,让他坐了上去。
“县尉大人,这……”
“别叫我县尉,从现在起,你是县尉了。”
——
阴暗的牢房里,凌晨坐在一堆稻草上,靠在墙边一言不发。这里又臭又骚,木牢柱子边还有褐色冰激凌和淅出白硝的尿渍,环境比猪圈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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