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
“那只叫阿青的猫是她儿子放假时带回来给她的战利品,不然你以为寻常人家怎么会有雪绒猫?那不是你眼中的畜生,那是她儿子留给她的思念,在她眼里,不比你的妻儿轻贱。”
“……”
凌晨盯着王臣鹤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没有察觉出事情的不合理,说明你粗心马虎。没有细问缘由就表现出厌烦,说明不仅眼高于顶、还心浮气躁。连只猫都捉不住,如何敢在《平戎策》里洋洋洒洒,妄说擒龙?”
王臣鹤不禁开口辩解道:“我才刚来,不熟悉……”
“那你看不见她焦急的脸色么?你没长嘴啊?不会开口问?”
“我……”
“读圣贤书,理当为民请命,可民都请到你面前了,你看看你刚才那张死人脸!这要是让你当了知县、知府,是不是百姓家丢头牛都是小事了?”
王臣鹤无言以对,如果真到了那时候,事务繁忙冗杂,丢头牛可能还真得往后放一放……
说教完之后,凌晨拍着他的肩膀,叹着气说道:“你还是没能理解我说的先扫一室,再扫天下。一条街都管不明白,给你一县、一府,那你不炸了吗?”
王臣鹤望着徐寡妇家的大门若有所思,片刻之后,向着凌晨郑重行礼道:“臣鹤知道错了,还请凌兄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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