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臣鹤跟在身后,别提多难受了。
君子虽处一时逆境,也当屈身守分,以待天时。行事做人,要坦坦荡荡,两袖清风。凌晨虽然对他有大恩,可……可他实在瞧不上对方这种欺市霸街的行为。
“凌捕头,这么多人给你送吃送喝,你能记住他们都是谁吗?”
凌晨将手中的酒碗丢给随行的皂吏后,望着王臣鹤回答道:“记不住。不过谁不给我送,我就记住了。”
“……”
“恕属下直言,知县大人将重任交于捕头,捕头应该认真稽查、调解纠纷、察奸捕盗,实在不应该借着身份收贿索物,吃拿卡要……”
王臣鹤正在侃侃而谈,其他皂吏纷纷用奇怪的眼神望向了他,这特么哪来的奇葩?
要不是因为他是凌捕头亲自带进来的,他们早就开骂了!你特么爱拿拿,不拿滚!巡个街而已,你把自己当知县大人了?怎么还整出一套官场上的大道理来?
凌晨望着正气凛然的王臣鹤,正琢磨该怎么回答他呢,前门后街的徐寡妇就从街边窜出来了,一上来就抓住凌晨的袖子哭喊起来:“哎呀~凌捕头啊!你可得替我做主啊!我家阿青又跑到房顶去了!”
凌晨先是一愣,紧接着看向王臣鹤:“呐,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啊,你去帮徐大姐找回她家阿青。”
王臣鹤本就不愿与这帮人为伍,于是慨然决定众人皆醉我独醒,独自一人去干正事:“大姐,我帮你去寻你家阿青,孩子现在还在房顶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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