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县衙门口顿时一片寂静。
“哎呀呀~老刘!你怎么能随地吐痰呢?你看,还吐到了人家身上!”凌晨十分责备的看向刘文越,后者揉了揉鼻子,脸上看不到一丝悔意:
“一时没注意。”
姜行盯着自己胳膊上那口黄绿相间、黏糊糊的浓痰,目光中透露出浓浓的难以置信。
凌晨朝着他抱拳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兄弟都是乡下来的,粗俗了些,勿怪,勿怪……”
姜行身边的长随也是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登时就不干了,一边撸起袖子一边怒喝着就要作势上前:“混账!你好大的狗胆子!竟然敢如此侮辱我家公子!”
凌晨和刘文越身后的一个捕快也立刻走上前来,指着姜家长随的脸十分嚣张的打断了他说话:
“放肆!你他妈的活腻了敢这么和我们刘捕头说话?!”
他的话刚说完,身后的临颍捕快们纷纷抽出了手中的刀,齐齐围了上来,把姜行和三个长随围在中心。四周的其他难民们也坐不住了,纷纷站起身来,目光不善的看着这些外地官差。
而县衙大门里握着水火棍的皂吏们已经将手搭在了门栓上,街道附近围观的人群里,也有许多人从袖筒里落下了木棍和锤子。
气氛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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