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听到这么敷衍的回答后不禁撇了撇嘴,这货绝口不提吃饭给钱的事,一看就不上道,被家里宠坏的公子哥,连这么隐晦的暗示都理解不到,关中节度使养的这号算是废了。
“不知大人此行所为何事?左右无他,不如与我说说,聊作谈资。”
听到凌晨提起公事,韩登不免又有些心烦,翻过倒扣在竹桌上的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后一饮而尽,咂吧着嘴沉默不语。
凌晨见他不肯说,便也不再追问,没想到他又自己开口了——
“事关朝堂大事,我也不便向凌兄透露。不过说来倒也简单,通俗的说就是有户人家家里,藏着一封十分重要的书信,我需要拿到那封书信。”
韩登俊朗的脸上浮现一丝愁容,显然这事并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那你就去取呗,一脚踹开他家大门,见好的就拿,拿不了就砸,敢有反抗的,往死里打!”
凌晨的话听的韩登嘴角一抽:“你平时在临颍县……就是这么办案的?”
“不不不~”
凌晨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我都是让手下们去干的,亲自动手有损清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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