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赶上一趟公事,路过颍川府,就顺道来看看凌兄,果如方才所吟的戏文那般,逍遥似散仙,真是羡煞旁人!”
凌晨扭头看了看门外,这次没跟着一大帮狗腿子。
他也坐在竹桌旁的小木凳上,拿起蒲扇扇了起来:“在下不过一介武夫,瞎混日子而已。哪里比得上大人年少有为、身系重任呐!”
韩登的状态十分放松,双臂交叉着枕在脑后,一摇一晃的望着头顶树叶中透下来的点点阳光,感受着凌晨刚才的惬意,顿觉一身的疲惫也消散了很多。
他对凌晨很感兴趣。
能孤身完成百人斩的高手,整个大周都找不出来几个,虽然有趁着夜黑风高取巧的成分,可那也无法遮掩其武艺高强的事实。
同为手握实权的节度使之后,韩登自然是认识文若的,而且还关系匪浅。文若是什么人他能不清楚?能让那个表面谦逊有礼,内里目中无人的家伙不惜屈尊结交的人,能是简单货色?
尤其是在听说了里阳镇和通曲桥的修建过程,以及民乱四起的颍川府只有凌晨所在的临颍县没有异动后,他的兴趣就更浓了。
“凌兄今年贵庚啊?”
“十八,韩大人呢?”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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