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延背着手转身走回堂上,单手扶着桌案,犹豫不决:“可若是坚壁清野,城外百姓必定会和难民产生摩擦、互相攻击,届时,怕是要血流成河……”
凌晨皱着眉头,思忖了许久后,再次向着冯延抱拳开口:“大人,或许……除了守和逐之外,还有一条路。”
“说来听听。”
“纳。”
“纳?”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轻轻摇头。
临颍县地界是挺大,可这不是一小撮难民,而是大周南部边境好几个府的难民潮!整个颍川府都容纳不下,更别提一个小小的临颍县了。
怎么纳?拿头纳?
冯延本想摆手拒绝凌晨这种荒唐的想法,可又转念想起了通曲桥,当初也是这样束手无措的局面,被他以巧妙的修建方式给解决了。一想到这儿,冯延的内心又生出一股希望来,他强压住烦躁,耐心的询问道:
“那你说说,怎么个纳法?”
凌晨看着在场的同僚们,语气凝重的说道:“难民作乱,无非是日子难以为继,再加上无所事事,导致生出了破罐子破摔的心思。前些日子大人用官银施粥放饭,已经解决了他们的生存问题,但吃饱了没事干,又数量庞大的聚在一起,终归是养虎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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