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颍县的城郭四门紧闭,城墙下到处都是三五成堆的逃难百姓。大周没有手机支付,他们离家时带在身上的钱财和粮食也基本在路上吃的差不多了。
这个时候气氛就很微妙了,正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饿着肚子是很难遵守法纪的,难民们内部之间、难民和本县百姓之间,能够摩擦出无限可能。
冯延不想自己的辖区内出乱子,于是下令用官府存银向本县商户和过往客商购买米面,在县城四门以及下辖的各处镇子外增设义棚,发饼放粥。只要把肚子喂饱,就能稳住绝大多数的老实人,如果吃饱后还要闹事,那就是天生的坏种了。
对于这种贱胚,冯延只说了一个字——镇。
要不说人家能当上知县呢,这个“镇”字用的就极为精妙!只有反抗官府的人才会被镇压,怎么就只镇你不镇别人呢?而镇的程度又很模糊,口头批评教育也算,捉拿关押砍头也算。
该怎么做,自己把握。
凌晨带着手底下的三个捕快,负责维持望云镇的义棚施舍及当地治安。平时他手底下可是足足有十几个人,奈何现在人手紧缺,只能分给他这么点。
好在刘员外动用了自己的影响力,派儿子刘廷让召集了一百多名本镇和附近村庄的青壮男人,带过来交由凌晨调遣安排。以前的恩恩怨怨暂且不提,至少在保护望云镇这件事上,他们的立场是完全一致的。
凌晨有媳妇和小姨子要守护,嗷~还有个丫鬟。
刘员外就更不用说了,家大业大的,绝不能让难民们去他家斗地主。
“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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