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哦!好说、这好说,老朽现在就叫下人回家里去取……”
“你看,又急。”老头话还没说完,凌晨再一次出言打断了他:
“因为你浪费了我许多时间,误工费得有吧?先前在广场高台那里,你威胁的那些话吓到我了,精神损失费也不能不给吧?还有啊,这会我本来计划是去河边饮马的,为了处理咱们的事只能耽搁了,马的口渴费也不能少,还有……”
老头这才脸色难看的发现是自己想多了,今天想要安全回家,不大出血是不行了。
“小兄弟,老朽的儿子真的在府衙替别驾大人办事,你别太……”
凌晨连忙摇头说道:“嗷~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找他麻烦的,咱们一码归一码。”
“你……”
眼见老头认不清形势,刘文越将手中的刀换了一只手提着,朝着掌心呸了一口唾沫后,气势汹汹的朝着老头走了过去。不想满口黄牙都掉光的他急忙跪在地上拱着手喊道:“没问题!没问题!你说个数吧!”
“五百两,天黑之前送到,这事就算完了,不会太为难你吧?”
“五……”
刘文越抬起了胳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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