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所不知,节度使大人位高权重,能侍立左右自然是荣幸。可我性子惫懒,心思马虎,万一出了差错,怕是万死难辞其咎。思来想去,还是不要去承担自己承担不了的重任为好,留给更负责、更合适的人岂不更好?”
冯延摇着头,对凌晨这种逃避的心理很不认同:“此言差矣!你年纪轻,多历练些时日定能胜任。想当初老夫考取功名,刚到任上时也是一窍不通,都是边干边学,才有今日。怎么能因噎废食呢?”
凌晨摇着头讪讪一笑,端起桌子上的白瓷酒杯嘬了一口,并不接话。
冯延横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后,出声道:“明日来县衙报到,侯县尉再有两年便要升调至府城做巡查。你先当个捕头,到时候接替他的位子。”
凌晨闻言刚要摆手,冯延却不给他机会:“休要推辞,否则把老夫的西周暖炉还回来。”
“……”
——
“呵呵呵呵~”
自家屋子里,凌晨一把将手中的破暖炉扔到桌子上,满脸不情愿的望着青柠抱怨道:“你还笑!老子当初就不该多管闲事,愁死那老登去!我在家坐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偏偏让我去县衙当个什么捕头。我是那当牛马的人吗?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连撒尿都不想亲自去!”
青柠听完笑的更大声了,低下头弓着身子,手里的剪刀都拿不稳:“哈哈哈哈……相公你……哈哈哈……”
凌晨越想越气,一把揪住青柠的耳朵将她提了过来,挠着她的腰间软肋,青柠不住的讨饶:“再也不敢了~错了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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