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为了沧州父老掏空家资的时候你去哪了?现在跑来跟我说大道理。百姓是人,我女儿难道就不是人吗?我不也在那土路上走么?我说什么了?
去去去,哪凉快哪待着去,不要逼我发飙!
……
听着严文跃倒豆子般把这段纠葛说出后,凌晨也听出了他的意思,这是希望自己能以殿帅的身份去劝劝。
可问题是……这特么真不好劝啊!
任德俊大概率不会吃了豹子胆,敢对凌晨言语无状,但他要是婉拒,凌晨也不能强行按着他的头让他修,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呐,有损我的一世英名哇!
早知道会遇上这么一档子事,在魏集渡的时候就应该让韩登先别走,反正他横惯了,名声也臭,不缺这一桩。
凌晨做人的准则是,明知山有虎,那就不去明知山。
这种需要低声下气去求情,还很可能会被拒绝的事情,自从来到大郑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干过了好吧!
严文跃愁眉苦脸的坐在凌晨身旁,肩膀耷拉着,双手垂在两腿中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看的凌晨直来气。
子不教,父之过,不怪他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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