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严啊,我可不是给你添了个累赘,而是送了你一只会下蛋的鸡,我走之后,把他们托付给你,没有问题吧?”
“这是自然,公爷放心。”
“嗯~”凌晨点了点头后,喝了一杯甜杏汁,捏着自己的脖子、吐着舌头嗬了两下,有点齁嗓子。
“闲事就先告一段落,聊聊正事儿吧。我看老兄你人品还行,官也做的规规矩矩,那这沧州城的街区道路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按工部的要求用石板铺就呢?沧州没有石料吗?哪怕是用杵石夯平实也行啊!
我没有要求你修成汴京城那样的神龙大道,我不是林济远。可是,好歹也是一府主城街道,下了雨跟猪圈一样泥屎混杂是什么意思?你主政沧州有九年了吧?大郑立国也四年了,哪怕一年修上十米,两年就是二十米,四年也该四十米了。再这样下去,你可以在城里开个洗鞋店了,肯定很赚钱,真的。”
听到凌晨提及此事,严文跃原本轻松惬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为难,纠结许久后,叹着气将缘由娓娓道来~
六年前,郑燕双方在邺城大战时,严文跃就已经是应开疆倚重的地方重臣了。他的父亲是沧州府上上一任别驾,也算是先周时期的地方要员。
严家在沧州威望很高,势力很大,根深蒂固。
但是,独木难成林,单丝难成线。纵观中国上下五千年,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一言堂。哪怕是那些从乱世中杀出来的铁血皇帝,也不可能完全一意孤行,同样也要照顾很多人的感受。
在杀一批人的同时,一定会有另一批人获利,不可能站到所有人的对立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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