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密手捻胡须说:“原来你还不知道。三年前子昂与师道都应诏去了大都。子昂封了官。张伯淳也得了个集贤直学士的名头,便留在了那里。我听说他最近才回来。”
道一点点头,想起那年自己和箐儿在杭州时,正赶上程文海受命到江南延揽人才。原来最后不仅赵孟府去见了皇帝,张伯淳也去了。
“那张伯淳他在大都当官可还称心?”道一不禁问道。
周密呵呵一笑。
“集贤直学士不过一虚名罢了,并无实权。赵子昂倒是有点实权,受了兵部郎中一职。听说还曾去查办各地执行钞法不力一事。子昂手段宽柔,不曾责打一人,却因此得罪了丞相桑哥......“
周密说到这里,欲言又止,只是在道一的催促下,才继续道:”桑哥以他上班迟到为名,打了他的屁股。”
道一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周密却哈哈笑了起来,然后道一也笑了。
说话间,仆人引张伯淳进了书房。周密和道一起身相迎。张伯淳相貌上变化不大,但一脸意气风发的样子。他见道一在这里,有点吃惊。道一连忙行礼。
“听说师道先生进京面圣,得皇上委以重任。虽迟了太多,在下还是要向先生贺喜。”
“不敢不敢。”张伯淳连连摆手,脸上却更加得意起来。”少侠可还记得,当年我与少侠,还有子昂等人同游西湖。少侠不仅在诗会上拔得头筹,更鼓励我等,说今日雌伏,将来必有雄飞之日。少侠可谓一言中的。呵呵。”
道一也忙说不敢。“听草窗先生说,先生与子昂如今同在京城为官,不知诗会中其余几位近况如何?”
周密在一旁请二人先坐下来,然后告诉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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