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何人?“妙空问。
道一回答:”听说他做了和尚,张子铨是他的俗名。“
妙空又问:“他在何处出家?”
道一说:“听说是泉州少林寺。弟子去了那里,不想少林寺已在数年前被毁。弟子又多方打听,得知他或许在漳州,便来此探寻,因而才路过木棉庵。”
妙空点点头:“难怪......听小徒说遇见你时,你作和尚打扮。这又是为何?”
道一说:“弟子得戴云寺一长老相助。他说张子铨或许在漳州某寺挂单,还说在闽南扮作和尚方便,就给了我一套僧衣。”
“真是胡闹。”妙空听了,连连摇头,“你倒肯让他剃去头发,也是奇了。漳州虽无道观,也不会把道士如何。张子铨若真在漳州佛寺,寻起来也不难,只是近日元军便要在这里大打。路上实在凶险。否则我和几个徒儿也不会躲到这里来。”
奉云接口道:“是啊,师父。官军凶恶,平民遭殃,和尚也不能例外。不如,不如......”
”小徒说得有理。“妙空点点头,”现下外面凶险,施主若不嫌弃,可在此小住几日,待外面局势稍安后再上路不迟。“
道一心中犹豫,许夫人正率军援助陈大举,张子铨或许就在许夫人身边。要是自己躲在这里,等外面打上几仗,到时张子铨在哪里就很难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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