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晓波面不改色道：“我这是精神上蔑视敌人，行动上重视敌人！”
实际上，他也是今天上午才恰巧知道杨北这么恐怖的提升速度的。
看到杨北的潜力，常晓波也坐不住来找唐倩商议了。
唐倩轻嗤一声，“行了，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常晓波轻咳一声，把自己的想法大致说了一下，他很久不在第一线了，只是提供一个思路给唐倩。
唐倩听了，点了点头，道：“可以，今天我就把计划拿出来，然后联系高芒。”
常晓波补充道：“还有杨北，也要联系一下，这样也能卖个好。”
唐倩点了点头，正如常晓波自己说的，他虽然一度想要扼杀掉杨北，但随着第二条路走不通，他毫不拖泥带水的换了另一条路，嘴上轻视杨北，实际上，做事还是很细致的。
两个人合作了将近二十年，很快就把计划敲定，接下来唐倩再找人完善一下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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