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芒道：“公司里有人知道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但去世的原因我没告诉过她们，到目前为止，我的这个很不切实际的目标，也只是告诉了你一个人而已。”
杨北微微一愣，抬头看向高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说些什么，他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的，但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高芒的这个目标，只跟他一个人说过吗？
杨北心情有些复杂。
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高芒可能也是察觉到说的有些多了，笑道：“我就说不告诉你的，你非要逼我说，是不是和你想的不一样？没什么意思？”
杨北摇了摇头，道：“这么些年，你一直都是奔着改变华国文娱行业去的？”
高芒想了一下，道：“也不是，对现在的我来说，这太远了，毕竟路要一步一步走。”
杨北嗯了一声，说实话，今天晚上听了高芒的经历之后，他对高芒还真的有些敬佩起来了。
以前高芒给他的印象，就是工作上的女强人，但现在形象立刻就有了很大的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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