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北想了想，道：“应该...快了吧？”
高芒有些质疑的看了一眼杨北。
杨北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道：“怎么样？对今天我的‘成绩’还满意吗？”
高芒知道杨北要问什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屑道：“连三线艺人前列都还没进去，就开始骄傲了？”
杨北道：“这不是一回事儿，你别偷换概念啊。”
杨北总觉得高芒有些神秘，对她成为经纪人的原因也很好奇，这次抓住机会，肯定不能轻易放过。
高芒打了一个哈欠，道：“我妈晚上还有排练，回来的应该挺晚，等我睡会儿，咱们出去吃点东西，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会跟你说一点。”
说完高芒蜷起腿，窝在沙发上，不再说话。
看着闭上眼的高芒，杨北不知道她是睡了过去，还是打算眯一会儿。
听着高芒平稳匀称的呼吸声，杨北确定了，这北京大妞应该是真累了，说几句话就睡着了。
约莫过了二十多分钟，杨北还打算等半夜高芒醒过来给她做什么饭的时候，高芒就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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