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晓波一副油腻的嘴脸，说着。
高芒下意识皱了皱眉，但是身边还有其他人看着，高芒也只好礼貌性的微笑了一下，但是看着常晓波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真是让高芒恶心到了极点。
想起曾经常晓波做的事情，再看到常晓波现在的模样，高芒的好心情也完全都被破坏了，找了个借口，高芒暂时离开了会场的展厅。
高芒一个人踱步到了天台，看着外面的夜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高芒感觉到了暂时的放松。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身后突然传来了杨北的声音，高芒转过身，发现杨北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这里。
“觉得里面有些……压抑。”
高芒无奈地笑了笑，又转了回去。
杨北走到了高芒身边，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和高芒并肩站在一起。
“你觉得，咱们今晚能有收获吗？”
高芒突然开口，杨北听了之后挑了挑眉，然后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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