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北闻言一愣，问道：“他是不是后来就接着说了什么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的？”
李迎新疑惑道：“没有啊，怎么了？哥。”
杨北摇了摇头，笑道：“没事儿，想起一件事儿。”
叮嘱李迎新照顾好孙丰庆，杨北才挂断电话。
“你刚才说的什么意思？”高芒疑惑问道。
杨北摇头道：“我刚才就随口一说。”
杨北摁下车窗，坐了一会儿，醉意又有点上来了，脸发麻发烫。
高芒嘀咕了一句神神叨叨，转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理杨北。
回到四季小区，和代驾小哥做了交接之后，杨北和高芒两个人才慢慢的走进楼道。
看着身边低头不语的高芒，杨北深吸了一口气，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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