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最后一次联系或见面是什么时候?”
“八月一号上午,他送走了他妈妈,很伤心,就给我打电话了。
我们买了啤酒,去他住的酒店喝啤酒。
他跟我说了很多,我们有着相同的遭遇,我能理解他。
但我比他幸运的是,我是个孤儿。
你没听错。
我可以更好的融入自己的寄养家庭,我的监护人布朗夫妇对我很好,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但昆尼尔不一样,他无法忘记自己的母亲,更可悲的是他的母亲是一位瘾君子。
在没有吸du的情况下,她或许还能记得昆尼尔这个儿子,一旦du瘾上来,昆尼尔就只能靠边站,甚至是成为她的提款机。”
“八月3号晚上,有两个自称是pd的人去布朗家找你,你认识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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