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着三大爷和二大爷的话实在不中听,引着傻柱就进了屋。
刘茵也是有点不高兴了,什么人啊,吃不着打孩子撒气。
院里的孩子们见这一会儿功夫两家孩子挨了打,都作鸟兽散,害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李家门外登时清净了。
傻柱根本不在意两位大爷的态度,老叛逆柱了。
这会儿也不闲着,接过刘茵的勺子,主动帮着卤制内脏。
李顺怕傻柱尴尬,开口解围道:“柱子的手艺我是尝过的,不比国宴的水平差,刘茵你可得跟着柱子学两手”
傻柱“嘿嘿”笑着应道:“李叔您捧我了,没什么,都是平常手艺”。
李顺“哈哈”笑道:“柱子可不是谦虚的人啊,怎么在叔叔这儿还谦虚上了,当年你爸走的时候请过我们,那次就是你掌的厨,我是记忆犹新啊”
傻柱歪头笑道:“嗨!那都多少年了,多亏李叔您照顾,头疼脑热的也没收过我钱,跟您这儿我可不敢拿大”
李顺谦虚地道:“你爸走的时候托我们照顾你们兄妹,我就这点儿手艺,能帮你的也就那么多,不值当你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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