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敏吹了一口烟,转过头看向对面,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聂连胜并不畏惧于敏,说好听点儿的于敏是个面儿,说不好听的就是条狗。
看着站起身走到窗前往下看的聂连胜,于敏将手里的烟凑到嘴边吸了一口。
“你也不怕撑死~”
“我儿子都不怕死,我现在后都没了,还用怕?”
聂连胜手臂交叉在胸前,眼睛在舞池里踅摸着,好像要抓办公室这人的把柄一样。
可这间俱乐部的经营有上面照看着,每晚的营业可是一笔不小的油水。
门口那几个摊子可不是俱乐部的,谁的?
聂连胜的铁子(注1)就是经营饭店的,他哪里敢小瞧了这种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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