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拧着油门跟了上去。
医院这边到居民区那边大概是半个小时的路程,等吉普车拐进了桉发的位置停住,李学武便将摩托车停在了门口跳了下来。
打量了一下还带着血迹的院子,李学武寒着脸推开门口站着的警查拦着的手走了进去。
院里躺在地上的人的惨状比景勇杰好不到哪儿去。
这韩战也是听了李学武的话,枪枪都是奔着这些人脑袋去的,这几个人都是脑袋被开了洞。
李学武指了指地上的枪支和这些人的年龄、穿着,对着聂连胜和跟在他身后进来的那个所里的制服青年问道:“这特么是工人应该持有的?大白天的不上班在这儿打埋伏?这是工人?”
见聂连胜寒着脸不说话,所里的制服青年也是白着脸不吱声,李学武骂了一声“草”便往屋里走。
这屋子外面看着就是普通的砖瓦房,可一进屋就看出不一样来了。
地面是水泥的,一进屋是厨房,左面是里屋,进了里屋瞧见屋里的摆设很是富足。
收音机,缝纫机,大镜子,大衣柜,墙上贴的也不是报纸,而是水泥打底儿刷的白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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