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默契不用人家说,吃了一顿下次老急着请。
这可跟后世的信任危机两码事儿,这个时候工友之间的信任超乎想象。
喝了个滚肚儿饱后到大堂的休息室睡一觉儿,起来了穿衣服回家,给家里交上剩下的5毛或者6毛钱,这一天就算得。
韩战这会儿已经清醒了,就是脑袋有些晕乎乎的。
那一棒子的后遗症还在,虽然摸不到后脑勺,但是韩战感觉应该是鼓了一个大包。
这会儿其实倒没怎么遭罪,毕竟澡堂子里的温度还是可以的,就是衣服有些湿。
“你愁啥?”
马三儿见这个叫韩战的一直看着自己,有些不舒服地撇撇嘴对着韩战问了一句。
韩战倒是没有对着马三儿发脾气,问那些为什么的屁话,也没问马三儿为什么闫解成叛变的事儿。
已经发生的事儿于事无补,将死之人所作所为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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