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仰躺在躺椅上,闭着眼睛想了想,问道:“从哪里说起呢?”
“就从你最得意的那件事开始吧”
“那年我才15岁,她17,不,也许更大一些……”
李学武跟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人,更是自己要抓捕的目标的女人聊起了自己的经历。
这一说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冬日的午间最是困人的,难得的是今天又是个大晴天儿。
阳光晒在暗色的天鹅绒窗帘上,吸足了热量的窗帘又将这温度传递进了昏暗的书房。
本来昏暗就代表着阴冷,可在这油墨香味和香草味儿的黑暗里李学武觉得很暖,很舒服。
长久以来高度紧张的神经突然得到了释放,就像身上被卸下了几千斤的重担似的。
可能是在轧钢厂午休时养成的生物钟,李学武只睡了不到一个小时便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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