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学武对着手下那么粗俗地称呼她都不在意。
李学武不管身边还在笑着的周亚梅,脱了皮夹克和皮鞋仰躺在了这特别软的躺椅上。
还别说,这屋里真暖和,躺在躺椅上盖着衣服,仰望着头顶的美式风格的屋顶画。
没看懂画的是什么,就是一个光着半拉身子举着一根蜡烛,身边围着一些人和动物。
周亚梅笑了一会儿这才稳定了情绪,问道:“你还知道催眠?你不是跟我说你不了解这门学科的吗?”
李学武躺在这儿是看不见周亚梅的,感觉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进了自己的耳朵。
“道听途说罢了,我这么说也是在你面前显摆呢”
“真的吗?我不信”
“嗯?”
李学武倏地一转头,这个“我不信”有点儿耳熟啊,仰着脖子看了看跷腿坐在沙发里的周亚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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