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茵看了看南屋,撇了撇嘴没说话,显然是对李学武说的不太认同。
李学武拉着母亲的手说道:“老三喜欢人家,我看那姑娘也有这个意思,人家也没嫌弃咱们家门槛儿低,就让老三处着呗”
李顺对着李学武点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由着他吧,你回家洗洗身上,我一会儿过去帮你用针”
上次李顺就在家里给李学武扎过银针的,可是没等好呢,李学武又来了一次“冬泳”。
这李顺又重新给李学武号了脉,调整了方子,这扎针还得继续。
李学武答应一声就回了后院儿。
出了家门往三门走,却是听见黑暗处哗啦啦的声音,李学武定眼一瞧。
“嚯~”
原来是三门厅原来闫解成住的那屋的窗外玻璃没了,用了几张油纸堵着。
许是晚上风大,这会儿外面这层油纸被风吹开了,正呼呼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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