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见刘光天“啊”的一声傻眼了,又听见二大爷脸红一阵白一阵地吼出“你胡说”,便知道自己的计策成了。
“李学武说了,这样的父亲教出来的儿子不可靠,护卫队需要的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汉子,可不能进了偷鸡摸狗的小人”
刘光天不敢置信地看着理屈词穷的父亲,知道秦姐说的一定是真的了,不然自己父亲怎么不敢反驳了。
“爸,您怎么能……”
刘光福虽然没有利益在这里,但是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神里也是带着鄙夷。
二大爷见自己两个儿子被秦淮茹憷坏的要造反,哪里忍得住,吼道:“别听她胡说,她的干部还不知道怎么来的呢,她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说不定她就在李学武房里呢”
秦淮茹听了这话可是变了脸色,冷着脸看着二大爷道:“咱说话都要讲证据,我说您偷听那是李学武说的,您不服气可以找他对质,但是您说我这个干部怎么来的,说我在他房里,这个事儿得掰扯清楚,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寡妇,可禁不起您这么糟践”
二大爷也是气急了,口不择言说出了这句话,想要道歉吧却是抹不开面子,场面就僵在这儿了。
西院儿看吉普车的人渐渐地对吉普车失去了兴趣,现在却又有了新的热闹,今天还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啊,三大爷演完了戏二大爷又演上了。
就在僵持的时候一大爷走出来了,看了看气喘吁吁的二大爷,又看了看梨花带雨满脸怨愤的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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