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宝森微微瞪了瞪眼睛,有些不解地问道:“师父你不是说越大的领导越珍惜羽毛吗?他如果……”
“秘书长年轻,非常年轻。”
张恩远轻声提醒徒弟道:“你能见到他的时间他绝对不可能是一个人。你要叫他秘书长,他应也好,不应也罢,真多看你一眼,身边那人要是不认识你怎么介绍你?”
“千万别给自己找麻烦,秘书长虽然很年轻,但工作能力和履历十分厉害。”
老张颇为谨慎地提醒徒弟道:“你没听办公室里都在讲狼来了吗?”
“啊?那他——”马宝森惊讶地问道:“他那么严肃吗?很厉害吗?”
“岂止啊——”
老张是冶金厂的老人了,对这位秘书长自然不陌生。从对方第一次来钢城就配合当时的轧钢厂书记把冶金厂的大大小小领导给一窝端了就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狠人啊。
前几天集团正式任命文件下来,早就听到消息人心惶惶的钢城以及辽东其他企业瞬间鸦雀无声,再不敢有任何的讨论和幻想。
谁不知道这位秘书长虽然同董主任一样都是保卫干部出身,可董主任身上的温和,秘书长身上是一点都见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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