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副秘书长。”杨宗芳站在那点点头说道:“劳您挂怀了,实在感激不尽。”
“都是同志,我早应该来的。”卜清芳松开了他的手,轻声讲道:“是秘书长打来电话,叮嘱我一定要来看看,所以才来晚了。”
她看了看杨宗芳的表情,轻声解释道:“他是怕你误会,也不想过早地让你承受这份痛苦之外的辛苦。”
“嗯,我知道。”杨宗芳再一次点点头,说道:“等我这边完事了,回去再向他表示感谢。”
“李主任和谷副主任他们晚上再过来。”卜清芳讲道:“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不要客气,都是同志,不吱声就外道了。”
“我岳父早有叮嘱,不允许我们给组织添麻烦,还是要谢谢您。”杨宗芳提到自己的岳父,眼睛里多了几分坚定,“他就这么一个要求,我们当儿女的只能是照办了。”
“老先生仁义,定会遗泽后人。”卜清芳站在病房门口看了一眼,并没有往里面去打扰那些亲属,这份悲痛实在是不适合待客。
她转身同杨宗芳说道:“我就不打扰你了,晚上我们再过来。”
这么说着,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封信封递给杨宗芳,解释道:“这个是秘书长的心意。”
见杨宗芳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她,卜清芳抿了抿嘴唇,道:“心意我是一定要带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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