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货包没多沉,谁想到这么压车。”闫解放接了傻柱递过来的烟摆了摆手,示意了院里的小孩子没有点火,“早知道就买大金牛了。”
现在街道上跑的普遍是红星厂的轻型载货三轮车,没有顶棚,载重500公斤左右。
还有一种大金牛,重型载货三轮车,载重1.5吨,车价只贵了三百块钱。
闫解放现在说后悔呢,要是咬咬牙买了大金牛,也不至于拉不动重载了。
“你这马后炮不成啊。”傻柱点了点他,道:“我教给你一招儿,包管用。”
“趁现在买这车的人多,你那车又新,赶紧把这台车卖了,换那个大的。”
闫解放没有点烟,傻柱也只手里夹着烟没点,调侃着说道:“当然了,你先把车胎换了,不然这招不灵啊。”
“就是有点心疼啊。”闫解放这一个月的货运干下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明显的人黑了,头发都剃短了,为的就是方便干活,好收拾。
这会儿肩膀上搭着扛包的披肩,蹲在小门外琢磨道:“您说的这个我也想过了,可要算折价,我们兄弟这一个月顶算白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