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那些老乒是为了躲避阜成门道口这个凶险之地,特意走了小路。”
他咽了口热茶,继续讲道:“那条小路很窄,且没有岔路,两边见面儿时都已经无可退避了。”
“闫胜利掏出一把大号刮子跑着迎上,立逼着人家往回走,对方也是稍一迟疑,闫胜利便抓住最前边一个大个子的衣领,举刮子作势就要捅。”
左杰讲的绘声绘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现场呢。
不过四九城的顽主和老乒们都这样,全身上下嘴最利索。
“那天小河沿掉河里的老乒们多了,呜呜呀呀的,说是哭了的都有。”
他感慨地点点头,说道:“老乒们的无助、悲怆和愤怒,同闫胜利两人的咄咄逼人、趾高气扬形成了对比。”
“从这一次以后啊,恐怖的情绪迅速在圈子里蔓延开了,各种不好的传闻经过多道加工改造后广为传播。”
他叹了口气,道:“圈子里人人自危,都讲张建国是三头六臂,凶残强大的大坏蛋,不仅时时刻刻地威胁着他们的人身安全,而且威胁着他们的自尊和尊严。”
“所以你们听到的消息,张建国一定坏透了,因为他是圈子里的死敌,实际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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