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从家里出来,是听门口坐着的那些人说了这么一嘴。
当然了,能这么说的,绝对是街坊。
为啥不是邻居呢?
因为邻居们知道的太多了。
“灵棚那边谁守着呢?”
一大爷从闫家出来,问了正在烧炉子的闫解旷,他受请托当了这主事人。
“我二哥守着呢——”
闫解旷脸上倒是少了几分悲痛,但多了不少麻木和茫然。
从昨晚到现在,兄弟姐妹几个都没合眼呢,眼珠子通红,又累又困。
可闫家就这么几个人,能扛事老大没了,现在轮到老二扛事,可老二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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