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论生死,这里没有一个愿意陪他往西郊外走一遭的。
那五毛钱的子弹费掏不起,就是这么穷!就是不能说自己怂!
赵卫东其实也刚出来没几天,在分局那边蹲了七天的号子,脑袋上的紧箍咒还没摘呢。
回到家让他老子给抽了八皮带,躺了好几天才下了地。
“找谁?”
“周苗苗,舞蹈队的,我是她同学。”
赵卫东往门房里递了一根烟,客气着做了登记,只等着对方打电话通知。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可周苗苗却没有接自己进去的意思。
又等了兴许十多分钟,这才见着周苗苗从厂区里走了出来。
“呦!大妹子,”赵卫东口花花地打招呼道:“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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