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吹吧”。
他把空麻袋往屋里一扔,转身拎起门口的两个麻袋,就跟拎小鸡仔似的往外面走了。
这边离车停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呢,车动静太大,容易暴露。
路过蹲在地上的大强子时,他还看了看对方,见他抬起头,这才继续往车边走。
也不知道丁万秋是怎么吹的蜡烛,又是怎么收拾的那间屋子,反正当大强子坐在副驾驶上的时候,对方也把一条麻袋扛了回来。
先前那两条麻袋已经放进后备厢了,车里有股子血腥味。
而这条麻袋放进来,血腥味没了,倒是有股子烧烤味了。
吉普车打着了,也没开灯,就这么消失在了夜色中,不曾来过一般。
——
“我还从来没有这么伺候过别人呢,都是别人伺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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