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松皱眉道:“如果他得不到,反而更要闹的凶”。
说着话,自己走到沙发边上坐了下来。
“现在想来,恐怕只有他能给李怀德泼冷水,踩刹车了”。
“没用的”
杨凤山靠坐在沙发上,微微摇头道:“他不是景玉农,更不是夏中全,他有很强烈的目的性,不能用利益和道理去约束他”。
杨元松也是无奈地叹息一声,他又何尝不知道是这样呢,可要他放弃现在的局面,又怎么可能呢。
杨凤山无力地用拳头轻轻捶了捶沙发扶手,道:“我倒是觉得这几年会是个稳定期”。
“至少站在他的角度来看,轧钢厂的乱不符合所有人的期望”
“尤其是李怀德”
杨凤山抬起手点了点,强调道:“他是最不愿意看到李怀德失去底线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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