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穷是因为他属实没啥钱,所有的行李她都见过,就那么几件衣服,两套被褥。
可你要说他困难还远远的算不上,他能开出车来,能随便骑自行车出来,从学校对面的大宅里搬到了另一处小宅院。
按他所说,有需要可以再换住所,那些人总不至于五处宅院都能摸着了。
好家伙,穷的就剩宅子了!
明明兜里没啥钱,却能给她买皮鞋,买漂亮衣服,说照相就能照相,说听收音机家里就能有收音机。
从来没见着他为了钱和票愁过,定在回收站那边上班都不用他们自己开火做饭了。
吃的倒并不差,甚至比她们家以前的还要好。
这种生活就像是梦境一般,她弄不清这个李文彪到底是何许人也,帮自己办事的那位总也见不着的武哥又是何许人也。
直到现在李文彪也没给她说清楚武哥到底是干啥的,反正又是工厂,又是卫戍区,又是分局的,听着玄天二地的,摸不清头脑。
见到本人几次也都是白衬衫,黑裤子,黑皮鞋,真看不出在哪里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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