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师父顽固不化的态度,看着周围人的横眉竖眼房立宁恼羞成怒,咬着牙抖了抖文件对着自己师父说道:“那好,张万友同志……”
“你特么跟谁说话呢!”
房立宁刚开口,坐在办公桌另一边的一个小年轻不让了,站起身怒目手指房立宁喝骂道:“师父的名号也是你个小比崽子能叫的,你去问问王敬章敢不敢这么叫师父!”
“你个忘八蛋艹的!”
小年轻嘴也是利索,当当当跟机关枪似的给房立宁祖宗都掘出来了。
房立宁咬着牙瞪着对方,这是自己“同门师兄弟”,都是一起进厂的,一起跟张万友学习的,只是他是大学生,对方是高中生罢了。
要是搁以往,师父对他是最好的,毕竟难得带一个大学生嘛,分到手里自然宝贝着,也指望徒弟以后进步了有个指望。
今天张万友却是气着了,自己这是教出来一个白眼狼啊,巴结王敬章那个鳖孙也就罢了,还敢直呼自己大号。
嘿,这老脸真是丢尽了。
房立宁看了看喝骂不止的师弟,又看了看师父铁青着的脸,以及屋里众人冷漠的目光,使劲一摔手里的文件,转身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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