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话让她的心也乱着呢,上面只说了让等,可等到什么时候没人能说得清。
她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去参加活动,要么就留在家里别出屋。
哪条路都不是她愿意的,舞蹈演员,真要是在家里蹉跎半年,再想上台,心理这关都不好过。
她也问过了,没人能说得清这阵风什么时候能过去,这文工团解散了,什么时候能恢复。
如果真跟母亲所在的艺术团似的,把她们都派去扫厕所,她哭都找不着调了。
王亚梅也是见着姐姐沉默着不说话,便也就没再往下问,要是真给姐姐问急眼了,再把自己扔下,自己走回去可累人。
姐姐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她可不想再挨累了。
两姐妹就这么沉默着,为各自的前程担忧着,在凌晨的黑夜里前行着。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正好透过白色窗帘,照映在书桌上,刺痛了昨晚翻开看的,忘记合了的书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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