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都六月末了,七月中旬的年中会议他怕不是过不了这一关啊。
要是主管领导提出对他的不合格判定,那他还哪有继续担任处长的可能。
王敬章真想好好跟景副厂长说一说,他真的是冤枉的,他怎么可能这么明目张胆的干这件事呢!
他是想说了,但景玉农不想听,他也没辙,只能夹着尾巴离开。
站在一旁正在整理资料的李雪也是被景玉农这么直接的态度惊讶了一下,她没想到领导会直接表达对下属的不满。
尤其是对着部门一把手,虽然景副厂长没有发火,没有训斥对方什么,但这种态度可比训斥狠厉多了。
最狠毒的蔑视是根本不把对方放在自己的眼里,现在景玉农就是不想看见他,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严重的厌恶嘛?
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的,景玉农能容忍秘书跟这些部门的领导关系好,还能容忍王敬章公然指使服务处的人搞小动作?
倒不是就抓着王敬章这个误会不放,而是王敬章从一开始的目的就是错的。
跟李怀德斗,跟厂里的任何人斗都可以,就是不能帮着外人斗自己人,吃里扒外永远都是被唾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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