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上面也是忙,咱们厂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可是叫人家好一顿奚落,我都没脸往上面跑了”
“有你什么事儿啊!?”
李学武拧了钢笔,放在了笔记本旁边,身子微微后仰靠坐在了椅子上,嘴里却是轻声问道:“厂长的身体不是好了嘛?”
“嘿!你当我觉得丢人,厂长就不觉得丢人是吧?”
徐斯年说的这话真叫理,手里掐着茶杯,看着李学武瞪着眼珠子说道:“那脑袋上裹着白纱布,再去上面汇报,是现眼啊,还是负荆请罪啊?”
“呵呵,也有可能是壮烈了呗”
李学武轻笑出声,能想到上面看见杨凤山这幅德行会是个什么表情。
露脸和现眼只有一线之隔。
负伤和受伤也是!
一厂之长,叫自己工人给开了瓢,好说不好听不是,今天这样子看来是厂长让徐斯年去汇报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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