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当全世界都是你这样的男人?忠诚、专一、保守?」
姬玛·罗曼撇了撇嘴角道:「再说了,这可不是什么秘密,用不着因为说这个而承担什么罪责」。
「你们玩得可真够——开放的,我是这个意思。」
李学武话只说了一半,还做了强调和解释,把对面的玛姬逗笑了。
她挑眉道:「爱人是爱人,情人是情人,有了情人不等于不忠诚爱情,爱人之间也不都是爱情」。
姬玛·罗曼喝了一口咖啡,靠在椅子上态度松弛地说道:「身在异国他乡,孤枕难眠,总得找点乐子」。
「乐子?啧——」
李学武微微一笑,不做评价,端着茶杯说道:「看来香塔尔女士也是位豁达之人,最懂权衡利弊了」。
「不,其实她很在意,也很小气,我说了,你应该能看得出来」。
玛姬·罗曼挑眉道:「之所以是我来见你,可不仅仅是我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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