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闫解放则是在家一边伺候孩子,一边糊火柴盒,同时也在想着赚钱养家的办法。
也是巧赶上了,听着回收站的信儿,他这心里折了一百八十个个儿。
翻来覆去的想了又想,真就抬腿迈步进了倒座房的院。
他有准备被沈国栋轰出来,当初他可是没少背地里说这些人是破落户,只配跟破烂一起活着。
结果呢,人家是收破烂的,可日子越来越好。
他呢,教师子女,活成了狗样。
所以也别说拉不拉得下脸了,他只想活着,等能养活自己了,再说脸的事。
沈国栋很意外地看到他来,闫解放也是很意外地听到他痛快地答应了。
心里五味杂陈,什么话都没说,第二天起来,早早地就把孩子用的东西准备齐了,放在三轮车上推着出了门。
也就是从那天起,西院的三轮车又都派上了用场,就是周围的邻居,有老头的,也有小伙儿的,本着一口饭的目的,悄悄地踩了着三轮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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