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儒说完也不说话了,坐在桌子上同样想着心事。
最煎熬的时间莫过于明明知道结果,却无法揭晓最后的面纱。
——
十二月二十六日,星期五,晚上七点钟。
李学武一天都没休息,只在刚刚余大儒来的那会拄着桌子眯了一会儿。
余大儒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还是纪监的办案人员来这边准备审讯了,这才清醒了过来。
“饿的时候还能顶得住,吃饱了饭倒是困迷糊了”
李学武站起身直了直懒腰,给走进来的向允年问道:“你忙完了?”
“做梦吧,这才刚开始”
向允年叉着腰站在一旁,看着门口方向说道:“柴永树到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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